无所谓了,叶嘉良死了,叶氏集团破产了,他搅得叶家天塌地陷。。。积压了一生的仇恨,已经报复了。
只求母亲无忧,柏文清白。
他扯了领带,扔在地板上,闯进主卧。
程禧来不及反应,结实温热的身躯倒下来。
叶柏南似乎醉了,像是烈日炙烤下的海浪,热情又不顾一切地吻她。
她推开,蜷缩抗拒着,“柏南。。。”
他屈膝,半跪床沿,注视她。
目光滚烫,野性。
一副完全陌生的、硬朗浑厚的模样。
无人森林、荒郊大漠、塞北冰雪。。。叶柏南训练了一年,钢铁,强悍,英武,侵略性如一匹雄狮,他弓背,沉浸在程禧的发香里。
兰花香。
她感受到一股火焰,一寸寸焚烧她,婚纱剥落的一霎,叶柏南说,“禧禧,我们的新婚夜。”
程禧张嘴,撕咬他肩膀。
唇齿间,血腥蔓延。
叶柏南肩痛,没再继续。
抬头。
她苍白,颤抖。
“时间不多了。”他眼眸映着程禧,在映像里,又映着小小的他,纠葛,沉沦,“天一亮,不再是新婚夜了。”叶柏南意味深长,天一亮,该变天了,“禧禧,度蜜月吗。”
程禧抑制不住地抖。
“假设有机会,跟我去维港,我为你准备玫瑰游轮,准备九十九分钟的烟花,在四十楼的天塔巨幕,播放我们的婚纱照。”叶柏南趴了半晌,没碰她。
又半晌,他起身,离开卧室。
程禧平复了一会儿,害怕了。
叶柏南心里不舒服了,他不折腾她,但周夫人遭殃了。
她下床,出门。
缓和一下。
书房。
烟雾缭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