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手又怎么了?”他皱眉。
程禧甩开。
“别动!”他攥住手腕,来回检查,手背一块淤青。
明显是踩的。
周京臣眼底有戾气,“我两天没管你,混成什么样了?”
她委屈,“你混得好。。。在玫瑰城包养三个女公关,又水又火的,你干脆凑齐‘金木水火土’,再生个小水,小火,小土,活活榨干你!”
男人眉头皱得愈发紧。
“你偷偷逃了,我没冲你犯脾气,你冲我犯脾气了?”
程禧抹眼泪。
她一哭,他没辙了,烦闷扯着衣领,“叶柏南告诉你的?”
“周阿姨去捉奸了,你荒唐酒色,李氏集团传遍了。”她嗓音沙哑。
周京臣一手摁住她,一手揉太阳穴,“我去过玫瑰城两次,一次,算计李韵晟;一次,是自毁清白,逼我母亲服软。而且沈承瀚在场,叶柏南提了吗。”
“提了。”
“男欢女爱,有旁观的吗?”
程禧撇开头,“有第三人参与,刺激。”
“在洗浴中心没学到好的,学到一堆乱七八糟。”他眉眼乌黑,逆着过道的黄光,微拧着,“我喜欢一对一,你在我床上,我邀请人旁观了吗?”
她推门,从他腋下钻出去。
周京臣漫不经心跟着她,“最多一个月,我接你回去。”
走廊的霓虹洒下,酒绿灯红,映照得他像极了欢场浪子。
“回哪?”
“周家。”
程禧迈一步,心头震一下,“周阿姨同意吗。”
“快了。”事情未成,周京臣没多言。
“我母亲。。。”
“你母亲一切安好。”
他和她同时开口。
程禧心头越来越震荡,仿佛爬了密密麻麻的虫子,痒得入骨,也烫得入骨。
难以形容的滋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