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室里,窗帘拉得密不透风。
靠窗的位置,放着不少东西。
温亦蘅是导演,他自然明白那些东西是作什么用的。
他方才还在沸腾翻滚的血液,骤然一凉。
他朝露茜看去,眼神复杂,“茜茜,这些是干什么的?”
露茜坐在床边,单手撑在床上,笑得像个勾人不偿命的小妖精,“当然是玩你啊
她虽然在笑,但那笑容,莫名让人毛骨悚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