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柠追出去,已经不见他人。
远处,徒留那辆银灰色库里南临消失前的模糊尾影。
他走了。
叶柠想要去开车追他,往车库走的时候,脚步突然停住。
她低下头,距离门口不远处的草坪上,躺着一个包装精致的黑色丝绒方盒。
叶柠走过去捡起来,轻轻打开盖子。
耀眼的光芒晃在她瓷白的脸上,入目的是一个鸽血红宝石戒指,目测得有十克拉以上。
她的一句玩笑话,他竟然真的放在了心上。
叶柠心头渐渐酸涩,密密麻麻的痛感四处漫出来,躲无可躲。
爵色。
谢聿礼颀长的身躯慵懒地靠在真皮沙发上,他仰头抽烟,云雾四散,英俊的面庞在白雾中时隐时现、
颧骨透着淡淡的绯红,可见是喝了酒,能让他脸红,证明喝了不少。
茶几上东倒西歪放着窄口大肚的洋酒,几乎全都要空了瓶。
林淮安一推门,“霍”了一声,连忙扇扇手,“礼哥,你该不会是用酒泡澡了吧?”
谢聿礼散漫地瞥了他一眼,身子前倾,掸了掸烟灰,然后一把拿过还剩半瓶的褐色玻璃瓶,仰头又是对嘴灌。
林淮安吓得赶紧去抢瓶子。
但是谢聿礼不给的东西,旁人也抢不去,酒液还是被他喝完了。
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个小白眼狼,只有酒精麻痹,自己才不会想到她。
林淮安这次看出来了,他这是真伤心了。
能把谢聿礼伤成这样,也算那姑娘有真本事。
“哥,行了啊,不就是女人嘛,我这里最不缺的就是女人。”
林淮安说着拿起手机给经理打了一个电话。
不一会儿,两个高挑火辣的美女就走了进来。
“我哥今儿个心情不好,你们看着哄,谁哄好了,这个就是谁的。”
他说着脱下自己的手表,放在茶几上。
手表是精钢全钻,还是奢侈品中的限量款,得几百万。
两个女人面面相觑,共同望向沙发上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