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碰不知道,一碰吓一跳,我以鞋盒为标准预算了一下,那一大箱子,至少得有三四百件珠宝首饰。
东西挑出来,我让黄九在里面放个屁,好用来跟踪,但它死活不肯,怕女尸来了会宰了它。
我一把提住它的脖子,把血刺拍在床上道:“要么按我说的做,到时候我帮你跟她解释,要么我现在就戳死你。”
威逼之下,黄九选了第一个。
一时间整个卧室里恶臭难闻,让人头晕。
不过这也没办法,去外面做的话,鲁班门的人可能会察觉。他们一旦有了戒心,事情就麻烦了。
我开了窗户通风透气,然后背上黄九和二叔出门,车上,我问黄九血刺是不是还有什么好处。
黄九幽怨,威逼利诱都不肯说,只是说让我用上几次就知道了。
我又问二叔宋老瘸是什么来头,二叔也说不出个所以然。
回到店里,我把一盒子的珠宝放在茶桌上,故意把盖子打开。
然后就在店里和二叔捣鼓里屋的法器,傍晚的时候,二叔我们一起出门去了附近的餐馆吃饭。
包间里,黄九个啃着鸡腿道:“李哥,我觉得你这方法太弱智了,他们根本就不会上当。”
我不这样认为,倒也不是说我自我感觉良好,而是弱智和贪婪比起来,弱智根本不值一提。
这一次,我赌的不是算计,而是人性。
一顿饭吃了两个小时,回到店里,茶桌上的鞋盒不见了。
二叔和我二话不说,立刻收拾家伙出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