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傅,这是为什么?”
童子不明白,既然都已经预料到了这么一个结果,为什么师傅还要来长安?
“当初师叔祖点化太宗皇帝,是因。如今大争之世,我闭而不谈来者,是果。”他之前对皇帝说的,也确实是他想说的。
“师傅……”童子眼睛含泪。
老道挥手,让他出去了。
清晨,童子推门而入的时候,才发现他师傅已含笑而去。
宋墨很不高兴,脸阴沉得能滴出水来。枯荣那牛鼻子是什么意思?早不死晚不死,住在皇宫才三日就死了,岂不是让他这皇帝被人非议?
谢湛的脸色也很沉重。
随后,宋墨让太常寺安葬了枯荣道长。
涿州
赵明楼怀揣着涿州郡守的任命,带着下属从城门进入,一路走来,涿州的变化让人心惊。
“大人,这涿州真是家家户户都养驴啊?”长随很吃惊,这些人一见面,三句不离家里的驴。
赵明楼沉重地点了点头,这并不是一个好现象,妹婿说得对,涿州的情况不容乐观,他任重道远。
等他们一行人到了涿州郡守府,江伯牙就已经等候在大门迎接他们了。
随后,江伯牙为赵明楼引见涿州目前在职的官属。
孔淮算是因公而亡,朝廷必须有所表示的。故宋墨下旨嘉奖之后,还将孔淮的弟弟孔潭提拔为涿州郡丞。
江伯牙当时就和孔潭解释了,涿州已经成为了平州谋划的目标,接下来有一场硬仗要打。
如果不是这样一个情况,让他接替其兄郡守之位也是可以的。如今只能让他暂时屈居郡丞之位,郡守之位另有能人。
孔潭没有意见,他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。
此时,孔潭好奇地打量了赵明楼一番,这位新任涿州群守,便是江先生口中所说的能人?
“江先生,和我说说目前涿州的情况吗?”赵明楼对江伯牙说道。
涿州是他回到长安之后出仕的第一站,他是赵家的长子,这一步至关重要。
虽然他的妹夫是谢湛谢大都督,但是他妹妹再也不是谢湛后宅唯一的女人了,他即将纳妾,而且这妾氏的家境也不差。谁知道这以后……
其实同为男人,他很理解他妹夫,他也不怨妹夫,妹夫对他们赵家可以称得上仁至义尽了。他们赵家也要努力站起来才行。
平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