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就是贼,还敢打人,小心我去县衙告你们!”
刚说完,少禹已经冲了出去,又是一拳砸在虎子脸上,接着又是一通拳脚,把虎子揍得大哭不止。
好几个大人连拉带拽的才把少禹给拽回来,都感叹一个瘦弱孩子竟有这这么大的力气。
“是你说全村都骂我娘是贱货,说她勾引人,说她养了两个小贼,还让我给娘下毒!”
话音一落,所有人都安静下来,齐刷刷的看着王氏母子。
傅卿拉着少禹的手有些颤抖,“那两包耗子药是他给你的?”
少禹不说话了。
傅卿转身回进了家门,再出来时,手里头多了两包耗子药。
她把东西摔在王氏身上,“我还奇怪这两包耗子药是谁给周少禹的,没想到是你家儿子。以前教孩子偷东西是我不对,但是我从来没想过要害人,更加不会教孩子说出贱货这样的字眼来。王嫂子,不如我们两家就闹上官府,让官老爷把投毒杀人和偷盗的事情一并判了吧。”
虎子吓得哇哇大哭,王氏自觉理亏,哪儿还有脸闹,拉着儿子就走,一边干呕一边嘀咕:“那些话全村人都讲了,又不是我一个人说的。”
事情闹成这样,谁都不敢再沾这个浑水,都灰溜溜的回家了。
傅卿看了眼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的少禹,扶着一阵阵发紧难受的肚子,什么都没说,回侧房躺着去了。
“周少禹!”
明显压制冷怒的声音从主屋传来,少禹浑身一震。
爹爹已经很多年没生过气了。
傅卿晕晕沉沉的睡了一觉,等醒过来时,已经是傍晚了。
她有些口渴,肚子也饿的厉害,这才想起自己睡了一天,也不知道两个孩子是怎么解决吃饭问题的。
走出屋子时,傅卿才看见跪在院子里那两个小小的身影,顿时一愣。
“你们这是干什么?”
少禹低着头,默不吭声,玉丫头回头看看她,亦是没敢说话。
傅卿过去把两个孩子扶起来,掀开玉丫头的裤子,见她膝盖都跪红了。再看看少禹的,还没等掀开他的裤子,少禹已经躲开了。
她气不打一处来,“谁让你们跪着的?”
“爹爹。”
玉丫头声音带着哭腔,着实委屈死了。
她领着玉丫头进了主屋,劈头盖脸的质问:“两个孩子做错了什么?为什么让他们跪在院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