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卿实在虚弱,又努力的攒着力气,:“少禹。。。。。。”
她话都说不清了,但周应淮还是听懂了她的意思。
“放心,吴诚在呢,他刚才给少禹下针,弄疼了少禹而已。”
傅卿昏昏欲睡,也不知道听清楚了没有。
吴诚拔了银针,仔细的消了毒,重新装回诊包里,最后才终于得闲擦了擦额头的汗水。
收好了自己的东西,他才解开少禹的衣服。
屋里光线太暗,他又把油灯拿过来一些,这才细看着少禹身上的那些血斑。
了解之后,吴诚才帮他把衣服重新穿好。
等弄好之后,吴诚才离开这间屋子。
“吴大哥,你来看看我媳妇儿。”
吴诚进了主屋,先看了看傅卿的状态,又给她把了脉相。
“比你儿子好一些。”
周应淮神情并不轻松。
一个是自己养大的儿子,一个又是要相守一生的媳妇儿。
吴诚管不得他心里怎么想,只把刚才没说完的话告诉他。
“当时钱文广只是喘不上气,我施了针,又服了药,疫症才慢慢消失。相比起钱文广跟你你媳妇儿,你儿子的病情要更加严重,我并无把握能把他治好。”
周应淮的心瞬间悬起来。
“那些药无用吗?还需要什么药?我即刻去找。”
吴诚叹气,“不是药的事,是我还不知道该怎么治。”
想起那场大火,吴诚就恨不得进去掐死陈塘山。
那一把大火烧毁了他的家,烧毁了药材,连那几页医书孤本也都烧了个干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