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一声闷哼,周应淮抓着乐安揪着自己前胸的小手,疼的倒吸了一口。
“你这丫头,也不知道是随了谁!”
情欲当头的傅卿目光往下一看,只见周应淮胸口那一处直接被乐安揪红了一片,顿时抱着女儿笑得前仰后合。
“谁让你光着身子晃在她面前,孩子还没断奶呢。”
周应淮冷脸转到一边去,准备拿干衣服换上。
傅卿把衣服拿走,“去洗了再换上。”
说话间,她又偷偷看了眼乐安使坏的地方,又噗嗤一声笑出来。
家里接下的雨水还有很多,周应淮随便端了一盆到屋后冲了冲,这才换上了干净衣服。
听说山里情况更差,或许还会再有坍塌的风险,傅卿心里顿时咯噔一下。
“怎么了?”
察觉她情绪不对,周应淮三两步就走到她跟前来。
“都是我的错。”
听她没头没脑的说出这一句话,周应淮顿时皱起眉来。
“为何这么说?”
傅卿看着怀里已经熟睡的孩子,放轻了些声音:“要不是我着急做木炭,你们也不会上山砍这么多木材。没有伐木,嫩个稳住水土,就根本不会发生坍塌这种事情。”
周应淮蹲下身子,轻笑道:“就算你不做木炭大家也会去山里砍柴的,这事儿怨不到你身上,只是那三天的雨下的太大了些。”
可不就是怨她。
要不是她,也不可能下这么大的雨。
“要可是不下雨,乡亲们更会活不下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