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了手背就算了,傅卿不解气的又往他身上梆梆打了好几拳。
“别碰我儿子!”
周应淮站在那里,一声不敢吭,给旁边的何方靖都看傻眼了。
这还是当初他印象里那个威风凛凛的御前禁卫统领贺之阳吗?
刚才他未曾细看过眼前的妇人,这会儿见她虽然粗布麻衣,满脸泪痕略显狼狈,但也算是小有姿色。
比是肯定比不上当初那个舞姬,但能把贺之阳治的服服帖帖,肯定是有她过人的本事的。
周应淮走到营帐前,撩起看了一眼,里头多是一些伤兵,何方靖的老母亲与妻儿,连同那些走不动路的老肉妇孺都在里头照顾着。
他眸色陡然锋利,“为何会有伤兵?还要在这个地方扎营帐?”
何方靖浓眉紧锁,“这不是说话的地方,我们先回去再细说。”
傅卿这才得闲细看少禹。
他黑了,也瘦了,两个眼睛都要凸出来了。
自己好不容易才喂得白胖些的孩子又饿成这样,傅卿又怨了周应淮两眼,这才拉着少禹随着何方靖离开。
回了那处府邸,何方靖正要跟周应淮商议要事,想请傅卿先避让,可还没开口傅卿就先带着少禹走开了。
何方靖颔首:“虽然瞧着粗鲁些,但也是个讲理的人。”
看着周应淮不太高兴,何方靖又加了一句。
“也是个好母亲,与你十分相配。”
他性格耿直,刚才那些话还不如不说呢。
周应淮无心与他闲聊,直接问:“北境出什么事了?前方不是还有军队扎营,为何幽州城内会有北境的人?城中为何有人放火?”
何方靖脸色一沉,满是愤恨的拍了下桌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