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礼文心下猛地一沉,“这么巧,你们都在家?”
话音刚落,周应淮身形一闪,便听得一身闷响。
傅卿抱着乐安躲过院子里的那一阵尘灰,抬头再看时,殷礼文已经被周应淮踩在了脚下。
“要不是干娘那边还需要你,你知道你刚才的心计会是个什么下场吗?”
殷礼文苦笑起来,“这不就是我的下场了吗?”
周应淮嗤笑,“你太小看你自己了。”
话音刚落,殷礼文突然满面痛苦,噗的吐出一口鲜血。
傅卿心惊肉跳,抱着乐安侧过身子。
“卿卿,带乐安进去换衣服。”
她欲言又止,
关门时,她看见周应淮把脚收回来,殷礼文整个人才好似轻松一些。
砰,房门被关上,但院子里的声音却听得一清二楚。
“你该庆幸你是这个村里唯一的一个大夫,更要谢自己现在还有点用处。”
周应淮声音冷的没有一点温度。
“当初我就不该心慈手软,一刀了结你的好。”
不知周应淮又干了什么,殷礼文声音里满是惶恐。
“你别忘了当年我救过你的命!要不是我,你早不知道死在谁手里了。”
突然,殷礼文声音变得奇怪起来。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,又像是刚才被周应淮踩着心口一般,濒死而痛苦。
“当初要不是顾念这你救过我一命,你以为你能在这里跟我叫嚣吗?我把你救下山那天,我们之间的恩怨已经一笔勾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