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,不舒服?”
傅卿摇头,“好像,是我的错。”
周应淮一头雾水,“好好的,你错什么了?”
她指了指孩子。“我好像给孩子养了个不好的习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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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,周应淮几乎是抱着孩子摇了一晚上,傅卿才得以好好睡。翌日清早,傅卿才把孩子接过来,周应淮出去洗了把脸,又要上山去了。
“你熬了一晚上,今天就不用上山了吧?”
“我今天再去一趟,刘叔的钱就能还清了。”
拿了自己需要的东西后,周应淮又想起来问:“今天要带什么?一会儿我直接去镇上,就不回来了。”
她摇头,“不用了。”
知道她担心自己,周应淮语气轻松,“放心,才一夜而已,我熬得住。”
少禹被吵得没睡好,直到傅卿快要做好早饭了才起来。他慌慌张张的拿了砍柴刀要追上山,傅卿从厨房里出来,喊着他:“你爹马上就回来了,你在家等着吧。”
他有些懊恼,他应该要早起一些的。都怪没牙的周乐安,只会哭,还哭了一夜。
他心里咯噔一下,忙问:“乐安不舒服吗?为什么昨晚上哭了这么久?要不要我去请个大夫?”
傅卿摇头,“不用,小孩子就是爱哭闹。”
少禹皱眉,“可是玉儿小时候没这么哭过。”
傅卿实在惭愧。在周应淮面前,原身对两个孩子是好的,可只要周应淮不在,她根本不愿意管这两个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