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卿心里咯噔一下。
刚才嘴太快,没想到这茬,这会儿被大周氏一问,傅卿顿时心头一紧。
“之前家里买了些风寒药,前两天我就觉得不舒服,已经吃了两天了。昨天半夜又加了些水,煎了喂给少禹的。”
怕大周氏先开口,傅卿又忙着说:“乐安也是吃的那一副。”
大周氏往外瞧,“药渣在哪里,我看一眼。”
傅卿忙说:“当初大夫说一副药只能吃一天,光我自己就吃了两天,今天孩子们又吃了一天,哪儿还能留着呢。”
“这不是想着能找吴大哥看病,一会儿就能有新方子,所有我就给药渣都倒了。”
见大周氏露出怀疑,她一口咬定。
“倒茅房了。”
大周氏点了点头,“那就算了。”
她看了两个孩子,少禹没发烧,但是玉丫头却烧得厉害。
她拿走了已经快要被玉丫头温度烤干的手巾,又重新着了水。
傅卿正要接过手来时,大周氏却躲开了她的动作。
“这病来的突然,我们当家的说还得防着些。你家乐安还小,左右都得防着些。”
傅卿看了眼怀里乖巧不闹的乐安,又看了看烧得一塌糊涂的玉丫头。
“都是自己孩子,防又能防到哪里去。”
大周氏看了她一眼,又继续拉着乐安推拿起来。
“不是说不烧的才有用吗?”
“那是糊弄他们的借口。要不这些人全都挤在一处,只是轻微风寒的人都要被挤出大毛病了。”
听着隔壁咳嗽声,傅卿又赶紧去了少禹那里。
“娘。”
少禹醒过来了。
他声音沙哑,想起身又觉得头重脚轻。
傅卿一手抱着乐安,一边喊他赶紧躺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