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闹觉了还是只能找娘亲。”
傅卿轻轻把乐安送到床上,又给她随手拿了件衣服当做被子盖上身上。
“是啊,也不知道我们出门那几日李云娘有多辛苦。”
她抬起头,恰好看见周应淮正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。
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一看,傅卿才发现自己衣襟不知何时已经敞开,此刻正露出里头的春色。
她忙把衣服拢上,瞪他两眼,“看什么看,有什么好看的。”
周应淮哂笑,“我媳妇儿,当然好看。”
他眼里的灼热越发明显,傅卿怕他大白天就干出什么不得了的事情,赶紧先断了他的念头。
“家里的柴火快没了,你什么时候去背些柴火来。”
都是吃的一样的饭,他怎么就比别人多了一身使不完的牛劲儿!
周应淮往外一看,好像柴火是比昨天少了一些。
“我明天上山去捡些柴火就是。”
真如周应淮所说,这几天当真没有外乡人再闯进来。
两河村的乡亲们终于得了喘息的机会,将家里没藏好的东西转移到别处去。
只有一人例外。
傅卿这几天恨不得把家里能变卖的东西都变卖了,从木柴,到破烂,但凡空间能兑换功德的,她都扔进去了。
她有点后悔自己没收好周应淮送她的狐狸毛披风,要不少说也得兑换个约莫一千的功德数吧。
此时,傅卿抱着乐安,正蹲在村尾的鸡舍前努力的辨认着到底哪几只是自家的鸡。
现在大家的鸡都混养在一起,要喂就一起喂,做不出单独喂自家那几只鸡的事情。
家家都怕饿着这些小东西,这个才刚喂过,过一会儿下一家又来喂了。
没有鸡草菜叶,就只能喂些谷物,水更是从来不敢断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