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臻颃狐疑的撇了撇嘴:“我还没有嫁给我未婚夫,我也没有给我师父把幡摔盆养老送终,我还没有活够,为什么会不怕死啊。”
“你就算怕死,今日也会最终死在我手中的。”
“为什么啊?”
柳臻颃杏眸漆黑,铺就着一层懵懂:“不就是个打架吗?打输进医院,打赢去吃饭,很简单的事情啊。”
“谁说是打架?”安培晴瞬间恼起来,冷哼一声:“是比试,生死不论的比试,今日只有赢家才能走出这里,输者只能够将命留下来。”
“哦。”
柳臻颃还是第一次听到有这样的比试,有些好奇的询问:“这是你们那里的规矩吗?”
“对。”
“可我们没有这样的规矩啊。”
她摊摊手,很诚恳的建议道:“所以你入乡随俗,不行吗?”
“不行。”安培晴将腰板挺得很直,狭长阴柔的眼瞪圆:“我告诉你,我们大R国的阴阳师是世界上最厉害的,规矩也是最不畏艰险,不畏惧挑战的,要比你们所谓的玄门更加厉害,你们都是一群无能的弱者。”
面对安培晴近乎于宣誓般的发言,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不受控的微变。
安培晴不仅借此机会辱骂国家,还要求……
今天必须死一个人?
说实话,王队和许老他们也是想要上前阻止的,但他们的面前就像是有道天然屏障般,将他们彻底阻拦在外面,就连他们的声音都传不进去。
他们尝试过很多次,最终都无功而返。
而柳臻颃面对这番近乎于叫嚣的话,只是慢悠悠的将小脑袋靠在瞿啸爵的肩头,扔下一句轻描淡写到敷衍的话:“啊对对对,你们厉害。”
“那当然,我……”
“不过……我还没有听说过,哪家的孙子能够厉害过祖宗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