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,听到丈母娘的死讯。
到是有些感慨。
“你是个有情有义的人,但他们不仁,你也没有必要这么讲义气。这些年来,你应该也查出来了一些冉家的秘密,冉美莲如此看中子嗣,包括死了那么多男人……”
张天陵深深地看了靳智渊一眼,然后说道,“所以,郑谦才要来。”
是的,现在已经到了不得不来的程度了。
这是外人很难理解,只有他们这些冉家相关的人才知道的紧迫感。
家族辛秘,若是郑谦再不出手,靳璐或许就要危险了。
……
“这小子,到是长得俊俏。”
常瑾萱摇晃着红酒杯,斜靠在甲板的栏杆上,打量着眼前的任安之。
说着说着,却又是皱起了眉头,“只是杀性有点太重了,身上这么多血,刚才是杀了多少人啊?真是的,该不会往我家的游轮里塞什么国际通缉犯吧?我可是正经生意人。”
手刃仇人冉美莲,任安之此刻到是颇为念头通达。
他随意用抹布擦了擦脸。
然后露出了少年人独有的腼腆,笑着说道,“就杀了一个。”
但是,千刀万剐。
飞哥苦笑着摇了摇头,现在的年轻人可真不得了。
他赶紧招呼人把任安之带下去,然后速速起航,“大小姐,你别管他杀了几个,总之你只需要知道,郑谦是把你当成了自己人才这样做的,将来还会有无穷好处就可以了。”
哼,不就是杀了个人么,老娘又不是第一次看到这种事情了。
可听到那个名字,常瑾萱到是眼底闪过了复杂的情绪。
她来到飞哥旁边,试探地问道,“飞哥,咱们现在就得走吗?能不能待两天?”
说着说着,她的眼珠开始转来转去。
脸上露出暧昧的笑容,用胳膊碰了碰飞哥,眼睛笑成了月牙,“好不容易来到这个罪恶之都,你不想好好放松放松?我听说在LA新开了一家有类似疯马表演的地方……”
没等她说完,他就冷笑着点了根烟。
“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?还待两天?别说两天了,再晚二十分钟,咱们或许就走不掉了。好在组织不知道这个男孩的底细,不然都要死。你就是想多待会,见一见郑谦?等以后有机会再说吧,现在的他啊,怕是都自身难保呢。”
飞哥叹了口气,遥遥望着越来越远的港口,眼神颇为复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