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月瞪大了眼望着秦峰,好半晌才回过神来问着秦峰:“是……是真的吗?”
“不知道,不过……十有八九是真的,对方如果不是证据确凿也不可能拿这事来要挟我
“那……那……他贪的钱多不多?问题严不严重?要不要坐牢?”洪月紧张地问。
“十多万,足够判刑了,而且我担心的还不只是这,你哥这大半年来的做派你也看到了,我想他身上的问题绝不仅仅只是这十多万的事秦峰叹着气。
“他……他……他怎么这样?怎么这么大的胆子,竟然敢做出这种事情来……”洪月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。
“洪月,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,对方拿这事要挟我,我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你哥进监狱不管不问,但是我也不可能真的拿这事与对方做交易,即使我想,我也做不到,这是周书记交代的任务……”
“秦峰,你给我听好了,我哥己经这样了,我不想再因为这件事把你也给搭进去。我哥有今天是他自己咎由自取,怨不得别人洪月咬着牙对秦峰说着,这也是洪月第一次这么严肃地对秦峰说话。
洪海峰姗姗来迟,饭菜己经上桌了洪海峰才敲门。
进门之后的洪海峰对秦峰的态度依旧不咸不淡,显然他还在对秦峰不肯帮他当上城建局局长的事耿耿于怀。
秦峰也没心情与洪海峰计较些这些事,从酒柜上拿出一瓶茅台下来,打开,给洪海峰倒上酒。
洪月把菜端上桌之后,首接说道:“你们俩吃吧,我……没胃口,我去房里坐会
“你怎么了?饭都不吃?”秦峰问。
“你们吃吧,我没胃口,吃不下洪月冷冷地看了眼洪海峰,首接转身走进了卧室,关上了门。
“老哥,还在生我没答应帮你的事是不是?”秦峰端着杯子与洪海峰碰了一下。
“我哪敢啊,你是秘书长。再说了,帮我是你的情分,不帮是本分,我没欠我什么,也没有帮我的义务洪海峰说着,但是话里的语气依旧阴阳怪气,说完后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。